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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权墨冼缓缓落座,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眼下我想听你自己说。”
“我,我……”陈三不敢抬头,突然慌乱地双手急挥:“别,别过来!啊啊啊啊!你别过来,你快走!”
他神色惊惶,两手在空气中推着什么东西,一边推一边后退。到了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木川、海峰对视了一眼,难道,这里真是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冤魂?
权墨冼起身,踱步到陈三跟前,蹲下将自己的腰牌拿给他看,道:“你看清楚,我是刑部郎中权墨冼。”
他伸手指着屋中众人,道:“他们,都是我的人。我跟你保证,今日你所说的话,半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
陈三放下手,眼里都是疑问。
“我们公子,在京中破过断指案,囤粮案,抓过承恩侯府的小公子。”高楼道:“有什么冤屈,你不妨直言。”
他说的这几件案子都赫赫有名,在民间流传甚广。亳州离洛阳城不远,想来陈三应该听说过。
“囤,囤粮案?”
权墨冼看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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