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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晖的神智都痛得模糊,可她仍然倔强地摇了摇头。
她不能喊。
她知道,此刻巩文觉一定守在外面。
她要是喊了,巩文觉绝对会冲进来。她不想让他承受责备,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怎么样?”宫里的医女从外面进来,问道。
产房内男人不能进来,太医在出诊时,都会带上用惯了的医女。
产婆摇了摇头,还未入盆。
医女上前号了脉,匆匆写了脉案拿了出去。
像方锦晖这样的情形,她见过好几例,每一例都很凶险。能不能母子平安,得看上天造化。
她将脉案交给太医,守在门口的苏良智便上前一起商讨着应对法子。
巩文觉神色紧张地看着两人,他不敢打扰他们,一颗心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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