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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们的银钱已被讹得所剩无几,只好在北邙山脚下的一处村子里找了一处空置的农舍,安顿下来。”
“所幸村子里的人听说了我们的遭遇后,都对我们很好。见我有几把力气,便让我跟着他们上山打猎。这么过了几个月平静的日子,没想到我今日又再次闯祸。”
他痛苦地抱着头:“我怎么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只是我妻子有了身孕,好不容易才猎得两头野狍子,就指望着换了银钱买些滋补的回家,给她好好补补。”
“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我对不起她。”
“你不必自责。”权墨冼道:“错不在你。”
“可是,那名伙计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吕双捂住脸,热泪从指缝中流出来。偌大一条汉子,此刻无助的像个孩子。
他想不通,自己老老实实地过日子,没招谁惹谁,老天爷怎么就不肯放过他?
以为能重新开始,妻子也有了身孕。
日子再难,也总算是有了奔头。
背井离乡又怎样,他有一身好力气,人还年轻。总想着,能给妻儿一个安稳的日子。
“所以,你才想要逃跑?”权墨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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