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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味里有那个女人的股份,苏家和方家的关系一向很好。就连苏良智头一回进京,就是住在方家。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伯夫人咬牙切齿,她的儿媳妇更是无限委屈。
一连闹了好几日,嫡次孙的病情反反复复,总算是退了热稳定下来。
但伯夫人却绝望地发现,他的病是好了,却落了一个痴傻的毛病。除了叫他的名字,对其余的话毫无反应,只知道傻笑,连进食、如厕都如同婴儿一般。
永昌伯府里,一地鸡毛。
这个消息传到方锦书的耳中时,她叹了口气。
稚子何辜?
成人的勾心斗角,却让孩子受了罪。
永昌伯府的嫡次孙对权夷庭不利,背后却是伯夫人在教唆。孩子的世界,原不该被掺入这些肮脏的事情。
权墨冼扶着她的肩膀,道:“别难过了,我们将来的孩子,一定不会像他那样。”在京中,永昌伯府并非特例。多少权贵子弟不学无术,仰仗着祖荫过日子。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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