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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您信不信我?”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瞬间涌出,楚楚可怜道:“我怎么会起什么坏心思?您就算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怎会惹您不快?”
“任颖,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拒不认错。”方锦书声音笃定,听在任颖的耳中,却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滑过她的心,让她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
但是,她怎么能认错?
不认,她还能有最后一线希望。
“是你诬陷我!”任颖恨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表嫂,我就不懂了,我到底哪里妨碍了你,要让你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所谓恶人先告状,也不外如是。
方锦书淡淡一笑,并不与她争辩。
“母亲,我们开始问话,可好?”就这样将任颖晾在一侧。
任颖还要想再说什么,权墨冼冷冷一眼看过去,目光如刀锋一般凌厉。他在刑部做官,什么样的凶犯没见过?
这等官威一振,任颖顿时就焉了下去。
“芳芷,你来问。”方锦书吩咐。
“是的,大奶奶。”芳芷敛礼应了,将手中捧着的那个匣子,拿到那名被押上来的丫鬟面前,问道:“你可识得这个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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