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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凤目里光芒冷凝,看得任颖后背发凉。这番话,就像大冬天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寒冷彻骨。
原来,她做的一切,都被方锦书看在眼里?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任颖如遭雷击呆立在当地,海峰挥了挥手,两个婆子上来一左一右将她架了下去。
芳菲将被任颖扯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盖在方锦书的身上。替她擦了汗,又替她抿了鬓角的头发。
方锦书是内宅妇人,就算是见前来看诊的大夫,也不能仪容不整。
权墨冼扶着权大娘坐在罗汉床的另一侧,才让大夫进来。
海峰所请的大夫,乃是之前给林晨霏看诊过的那家医馆,对外伤有独到心得的大夫。
大夫进门,看了诊问了伤情,捋着胡子笑道:“大奶奶年轻,加上正骨及时,养上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他提笔开了方子,道:“这些时日要注意忌口,禁食油腻、腥味的食物,卧床静养。服了药好好休息,只要今晚不发热,那就没事。”
权墨冼应了,芳菲奉上诊金,送了大夫出门,遣一名下人跟着大夫去抓药。
“黑郎媳妇,方才你的话,是个什么意思?”权大娘再忍不住心头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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