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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锦书敢在这里对天发誓,若有半分想害嘟嘟的心思,就让我万箭穿心而死。”
她就那样站着,这句话却说得斩钉截铁气势逼人。
“哎呀!”权大娘忙道:“怎么就说到哪里去了?黑郎媳妇你快别往心里去,她个小孩子不会说话。”
赌咒发誓,是多严重的一件事。
任颖是侄女要照拂,但她毕竟姓任。方锦书,才是她权家的儿媳妇。这孰轻孰重,权大娘心头还是分得轻。
方锦书虽然没有辩解一句,但看她行事如此正气凛然,哪里像心头有鬼的样子?
“表嫂。”任颖看情形不对,扁了扁嘴,泪盈于睫道:“表嫂您太言重了,让妹妹我怎么担当得起?”
“表姑娘,”花嬷嬷见礼道:“请恕老身倚老卖老多嘴一句,小少爷的病情未明,苏小神医也在赶来的路上。您在这里,委实帮不了什么忙。”
主仆有别,但花嬷嬷却是良民,又是方锦书的教养嬷嬷,还是长辈。她仗着身份说几句,纵然僭越了,却也在情理之中。
方锦书被任颖随口污蔑,花嬷嬷维护她,乃天经地义之事。
任颖脸皮再厚,被明说没用,一张脸臊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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