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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大娘刚刚才略微放下的一颗心,又因任颖这句话,而高高提起。
就算在京城里生活了这好几年,皇宫对她来说仍然是个极遥远的地方。
宫里头的方子,因此而显得神秘。
大夫都没有来看过诊,还不知道病因,用了这个药包,万一更严重了该如何是好?
权大娘踌躇不定,却并不敢质疑宫里的方子。
看出她的迟疑,花嬷嬷道:“老太太,这个外敷的方子,是太医专为幼儿高热所制。就是宫里的小皇子小公主,也是用的这个。”
言下之意,皇家血脉都用得,权夷庭怎会用不得?
方锦书并不出言辩解。
权夷庭突然昏迷是事实,昏迷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在也是事实。这个时候,她说得越多,越显得自己心虚。
不如,用行动说话。
听了花嬷嬷这么说,任颖转了转眼珠,拉长声音道:“方子没问题,不一定药包就没问题。”
她这样说,几乎是直白地在指责,方锦书意欲加害权夷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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