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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沛本就身上有伤,这会正虚弱,怎会挣的脱?几人推搡着他,到了一间黑漆大门跟前。望着这扇大门上的不明污渍,肖沛害怕得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你……你们……”
“我们想做什么,你进去就知道了!”狱卒不耐烦的将他推进去,呈现在肖沛眼前的,是一副又一副染着层层血痕的刑具。
有黑色的锁链、带钩的长鞭、烧得通红的烙铁……更有一些奇形怪状的,肖沛闻所未闻,叫不上名字的刑具,甚为可怖。
这是刑部的刑房,专门用来审讯不肯招供的人犯。
房间一角,坐着一名面上疤痕纵横的瘦削男子。他神色漠然,眼睛里全是死气。被他那样一看,肖沛心头直冒寒气。
他吓得连连后退,在这个瞬间连身上的疼痛都已忘记。
但押着他的狱卒岂能容他后退,将他推到瘦削男子跟前,一下子按在长凳上坐好。肖沛的屁股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迹,甫一沾到凳子,便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叫什么叫,吵死了。”瘦削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狱卒取了一块木头堵住了肖沛的嘴。
肖沛两眼睁的老大,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不休。
押解他过来的那人对瘦削男子拱手,道:“东爷,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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