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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庞氏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方柘什么时候关心过子孙,连嫡出的他都很少过问,如今一口一个慕笛叫得亲热。上一次方慕言出嫁时,还是她让人把他从赌桌上拖过来的。
这次,难得方慕笛奇货可居,他怎么过问起来了。
方柘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道:“叫你找,你就找,废什么话!”
庞氏气得浑身发抖,道:“你总要告诉我,要她的八字来做什么?”她还打算在方慕笛的婚事上捞一笔,为仁哥儿的病筹银钱。
方柘白眼一翻,道:“本来想给你留个面子,你非得问,当然是送去归诚候府。难得人家小侯爷看上慕笛,你还好意思张口要彩礼钱?”
“你是不当家不知米贵!”庞氏急了,道:“你自己睁开眼睛看看,我们二房有余粮吗?!大夫说了,仁哥儿的病,要想熬过这个冬天,每天都得切几片人参熬粥。”
“人参有多贵,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仁哥儿,我豁得下这张老脸,去要彩礼钱?”庞氏的声音越发尖利,嘶吼道:“你的儿子你不管,算什么父亲!”
“啪!”
方柘甩了庞氏一个耳光,打得她整个人都侧翻过去,幸好立在她身后的丫鬟手脚快,才将她接住,没有从凳子上摔到地上。
“算什么父亲”这句话,方柘已经是连着两日听见。昨夜对着崔晟他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反抗,对着庞氏,他不想再做任何忍耐,当即发作。
庞氏被打得一愣,面上迅速的浮起五根鲜红的指印。她想着自己的筹谋,想着这辈子活得窝囊,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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