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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墨冼那里,她并不担心。以他的能力,那名伤人的男子定然不会说出她来。
“婢子遵命。”芳菲屈膝,道:“只是姑娘,您要应婢子一件事。”
方锦书斜了芳菲一眼,道:“哟?这是谁家的丫鬟,把胆儿养肥了?还敢管起姑娘来了。”
芳菲并不起身,倔强道:“您要是不应,婢子就不起来。”
方锦书头痛道:“好吧好吧,这原都是我惯的,你赶紧说。”
“婢子要答应姑娘,要再有像刚刚那样危险的时候,姑娘就远远退开,不要上前。”看见那柄尖刀朝着姑娘飞去的时候,她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好吧,我答应你。”芳菲一心担忧着自己,回想那个时候自己也确实鲁莽了一些。砸了铜壶之后,就该远远躲开才是。
芳菲这才起来,收拾了有血迹的水,替方锦书换了另一件备着的半臂,才出了房门。
方锦书看着桌面上换下来的那方青色罗帕,想了想,仔细叠好放进了妆奁匣子里。这里只是借住的小院,这方罗帕不能留在这里。
不一会功夫,方慕笛便带着人进来。
“怎么回事?不过才出去没多少时候,怎么就被树枝挂了?快给我看看,伤的厉害不?”方慕笛进了门,一口气问道。
她悬着一颗心进门,却瞧见方锦书好好地坐在窗边,手中还拿着一册棋谱在看着,一如往常般安静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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