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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方孰丰的面色有些松动。在孙姨娘身上,他依稀看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
白氏站在一旁,觑见他的神色,捏着丝帕笑了笑,道:“哟,孙姨娘。你这样说,就好像是我们老爷欠了你?”
“什么辛辛苦苦伺候一场,若不是老爷,你还不知道配了哪个小子呢?”她语气不屑,说的却是事实。
这个姨娘的位置,原本就是孙姨娘自己谋划来的。
听了白氏的话,方孰丰冷了脸,对孙姨娘喝道:“你要是识相,就快些起来。看看你生的女儿,做的是什么没脸没皮的事情!”
“送她去庵堂好好反省几年,若是知道错了,我还是愿意置办一副嫁妆将她给嫁了。”说到这里,方孰丰冷哼一声,道:“若是执迷不悟,就在庵里剃了头发,伺候佛祖!”
他的语气坚决,吓得孙姨娘不敢再哭。
方锦菊哪里肯依,叫道:“您可是我父亲,怎么能这样嫌弃女儿!我不去庵堂,我就在家里,保证不再惹事。”
白氏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你说得好听,谁能保证你不再惹事。我以往竟是没有瞧出来,你在我面前规规矩矩地,背地里胆大包天。”
“因为你,指不定大嫂怎么想我们呢?说不定,还以为是我撺掇着你做下这样的好事,连我们都一并被埋怨了。”
影响了和方孰玉的兄弟关系,这也正是方孰丰执意要将方锦菊送去庵堂的理由。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方锦菊是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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