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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了?”郝匀铬一声冷笑,道:“你那不叫问出来。”的确,方慕青采取的办法,只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是粉饰太平相互妥协罢了。
当着这些下人的面,被呛了这一句,方慕青心头恼怒,道:“那妾身先行告退,就看老爷你的手段。”
这种后宅的事情,论理郝匀铬不该插手。但他实在是恼怒郝韵的行为,让他的面上有了污点。
方慕青气冲冲地带着人回了房,喝了一杯茶水才冷静下来。
环视着屋中的陈设,她不由得悲从中来,颓然倒在椅上。她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头来,女儿不省心,丈夫不体贴,她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太心情不好,伺候的下人们也都小心翼翼。
窗外早已是夜幕低垂,洗漱完毕的方慕青却是没有睡意。今日发生的事情,教她如何能安眠?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光听这脚步,就昭示着主人的糟糕心情。
方慕青从迎枕上霍然坐起,紧盯着门口。
果然,郝匀铬的脸,黑得如同锅底一般,出现在帘子后面。
“怎么了?”方慕青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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