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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时安听了,连忙眨了两下眼睛。
隔了半晌,权墨冼才道:“刘叔,让他招供。”
刘管家再次将他拎起,将内力注入掌心,权时安只觉得浑身犹如千刀万剐一般疼痛。还好,疼痛褪去后,他总算能自由活动了。
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酸麻还在提醒着他,他不老实招供的下场。比起在王吉那里的供认状来说,眼下的威胁是实打实的,他也只能先顾着这里。
“从头说,要是让我发现有任何遗漏,你可以再来一次。”权墨冼冷冷道:“断指案我都审出来了,你别以为能蒙混过关。”
权时安心头发苦,他确实是有想要胡乱编造的想法。但权墨冼这么一提醒,他就想起了自己这位堂侄子的本事,哪里还敢胡诌。
当即收敛了心思,从他们进城当日开始说起,说到他和父亲权东被王吉设了仙人跳签下了那张要命的状纸,再到最后王吉吩咐他来掳走强暴林晨霏。
在他说的过程中,权墨冼时不时打断他,让他重新补充。
当他讲诉完一遍之后,马上再让他复述一遍。这是对付罪犯的常用办法,用来辨认供状的真假。权时安直说得口干舌燥,才让他停了下来。
吩咐木川拿来笔墨,权墨冼根据他所描述的,画出了王吉的样子,让他辨认。
“对,对!就是他。”权时安连连点头,哈腰道:“大侄子,你看我都说得这么详细了,你就饶过我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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