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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倒在明砖之上,抖抖索索地将他所知道的一切,俱都老实交代了。他并不是第一个接手的师爷,但他所知道的,已经足够指证毛侍郎。
“陛下,”巩尚书声泪俱下道:“毛侍郎犯下如此惊天大案,这都是罪臣不察的错,请陛下降罪。”
他身为户部尚书,竟然对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这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能做的已经都做过了,剩下的就看庆隆帝如何处置。巩文觉跪在地上,默然不语。他有功名在身,但并非朝臣,在御书房里还轮不到他说话。
庆隆帝看了他一眼,问道:“巩文觉,我听说你游学去了,又是如何查出案件真相?”
巩尚书作为六部重臣之人,他府上的情形,庆隆帝也略知一二。巩文觉是他的嫡子,外出游学这样的事情,庆隆帝自然是知道的。
伪印一案,在朝中秘而不宣,引而不发。巩文觉就算知道此事之后,赶回来帮忙想要寻求真相,也应无处着手才是。
“回皇上的话,此案并非学生所查。”巩文觉伏地答话:“学生请求了刑部员外郎权大人的帮助,才知道了高大人是冤枉的。所有的线索,都是权大人冒着生命危险查出来。”
“为了查案,他被人追杀差点丢了性命,伤了肩膀,死了妻子。”说到这里,巩文觉双目含泪,禀道:“皇上,权大人一心为国,令晚生敬仰!”
“什么?”庆隆帝动容,他却不知这里面还有权墨冼的功劳:“你详细说说。”
“是!”巩文觉应了,将他从回京后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道:“这原本不干权大人之事,但他为了查出案件真相,至今伤势未愈、妻子还未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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