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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墨冼能豁下脸去,将宝昌公主这尊大佛搬出来,他又能怎样。那些人要怪罪,也怪不到他头上。
公然状告族人这样的事,权墨冼在挑战世家大族的底线。但对世家而言,他们总不能将这件事放到明面上来说。
族法凌驾于律法之上,这是当下为了维护世家自身的利益,而共同遵守的一种默契。而律法,是皇权的体现。
这两者之间,本身就保持着一个脆弱而微妙的平衡。但权墨冼此举,等于打破了这个平衡。
各大世家的根基并不在京中,但在京里却有他们经营许久的势力,还有代言世家发声的喉舌。陆五爷,正是其中一人。
此时,他正坐在书案后,听完心腹长随的禀报,微微蹙起了眉。
“你先下去,此事容我想想。”
“是。”长随拱手告退,带上了书房的门。
权墨冼将族人告上京兆府,如此有恃无恐,他的凭借到底是什么?他见过权墨冼,绝不相信他的底牌只是仗着宝昌公主的势,更不相信他只是要将权东、王吉二人伏法那么简单。
陈婉素轻轻叩响了房门,端着一盅雪耳莲子羹进来,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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