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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姐儿哪里不好?”她问道:“她小小年纪,就得了宫里头的赏赐。就连靖安公主这样难以亲近的人,都对她青眼有加。”
“还不满十岁,就孤身一人在庵堂里住了一年。莫说她是个姑娘家,就换了你十岁的时候,能比她做的更好?”
听见方慕青的质问,郝匀铬咳了几声,道:“你是她姑母,自然就都向着她说话。我来问你,她幼时淘气,摔了一座鸡翅木插屏的事,你忘了?本也没什么,她让晖姐儿替她顶罪,光这一点,足见她是个没责任心的。”
“我们要娶的是郝家长媳,而非你的侄女。”
方慕青只觉得好笑,道:“你都说是幼时的事,难道你幼时就没有淘气过?这怎么能作准。”
郝匀铬自己也觉得牵强,沉声道:“你非得一力坚持,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她失陷于拐子之手,光这一点,就做不得我们陌儿的妻子,再好也不行。”
“什么?”
方慕青只觉得吃惊,道:“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方锦书回家后,郝匀铬还和她一起去方家探望,那会也并没有说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郝匀铬道:“只要她不做我儿媳,就与我无干。”
“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她那时还小,连京城都没离开,能发生什么事?”方慕青不死心,道:“你怎么还记着那个时候的事,都过去了。”
“一个女儿家,足足失踪了好几日。这件事,怎么可能过去?”郝匀铬摇摇头,道:“我不说,是看在那是你娘家亲戚的份上。再说,我也没那么嘴碎,私底下去议论一个闺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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