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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众人慌忙否定。
“权大人果然是好男儿大丈夫,如此狠心绝情。”这时响起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道:“未婚妻出了事,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恐怕古往今来也当数权大人了。”
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正是同为员外郎的潘阳。
他四十多岁才爬到员外郎这个位置,自然横挑眉毛竖挑眼,怎么都看权墨冼不顺眼。任何事到了他的口中,都会变了味。
权墨冼在书案后坐下,眼也不抬道:“潘大人好兴致,后进在成亲时,一定不会忘了潘大人的这份喜帖。”
谁想来你的婚宴?潘阳一窒,拂袖走到他的书案后坐下,决定不再开口。跟权墨冼的口舌之争,他就从来没占过上风。
忙碌了一天,权墨冼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信步走回了家。林晨霏的事情,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跟母亲和大姐说。
刚到巷子口,便看见家门口围了好些人,伸长脖子在看热闹。
这是怎么了?他心头一紧,快步走上前去,分开人群往里挤去,道:“麻烦让让。”
“状元郎回来啦?”他如今是刑部员外郎,但这些街坊们还是亲切的称呼他为状元郎,显得要格外亲热一些。
他心头牵挂着家里,无暇回答,点点头便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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