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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宝昌公主抬腿就踹了她一脚,道:“本公主听说,承恩侯也想把女儿嫁给他。这么多年,承恩侯什么时候看起过寒门士子。没点真本事,就算是庶女也不可能许给他。”
那侍女在地上打了一个趔趄,却不敢去揉被她踹得发痛的肩膀,忙低声给她出着主意,道:“公主,他不是还没成亲吗?”
“婢子觉着,似公主这样天仙一般的人儿,状元郎怎会不心动?”侍女察言观色,见她面色稍霁,才悄悄爬起来垂手站在她的后面,道:“他只是囿于名声,不敢背骂名。”
她说的话,正是宝昌公主心头所想。那个什么夫子的女儿,怎么可能和自己相比?她抬了抬下巴,扬出一道精致的下颌曲线。
侍女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说对了话,继续道:“公主您不知道,那些文臣迂腐的紧,最看重那些虚名。想必状元郎也是迫不得已。”
知道了权墨冼在宝昌公主心头的地位,她不敢再说他的半分不是,道:“所以,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只要公主您替他清扫了障碍。接下来的事情,就理所应当了。”
“哦?言之有理。”宝昌公主深以为然,道:“你立刻就去安排,多找几个人,把那个贱女人给我做掉。”
她漂亮的眼睛里露出阴狠的杀气,从妆台上随手拿过一把玳瑁银梳,道:“赏给你的,再去支三百两银子。差事办好了,我重重有赏。”
侍女低眉顺目地接过银梳,嘴角泛起喜意。
宝昌公主极受帝宠,出手一向爽快。对方一个乡野村姑而已,这个差事可谓简单至极。公主手底下养的那些亲卫,出动几个就能搞定此事。不提额外的赏赐,光这三百两银子她就能没下不少。
主仆二人在言谈间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性命,俨然没把此事放在眼里,只当消除了一个障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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