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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弟?”见他站在门口,手中端着糖果盘子的权璐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轻轻唤了他一声。弟弟他,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最高兴的人明明应该是他,怎么这个时候他却一脸肃然?
权墨冼回过神来,见到大姐关怀的眼神,嘴角翘了翘应了一声,问道:“大姐有事吗?”
“没事。”权璐摇了摇头,道:“方才在想什么,这样出神?”
见到她眼中的关切,权墨冼不欲令她担心,笑道:“无事,太欢喜了。”
被权璐这一打岔,他从被承恩侯府刘管家带来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想这么多作甚?不论眼前这些人有几分真心,自己总有家人在,有知己好友,还有忠心耿耿的刘管家。
做人,总不能太过贪心不是?
自己又不是那白花花的银钱,人见人爱。
只是承恩侯府的这个反常的举动,让他心头有些不安。按说,无论是挟恩图报也好,还是要拉拢他也罢,至少也要等到殿试结束之后,才好动作。
眼下,最得体的做法,莫过于遣人送上一份贺礼就是。比如方家,分寸就拿捏得很好。
这个时候要请他过府,说是设宴替他贺喜,其实还不知道想要怎样。出于本能,权墨冼拒绝了这个要求。他并没有跟书院的讲郎约好,但这么一来,明日就真的不得不回松溪书院一趟了。
不过这样也好,离开京城,避开这些凡俗烦扰。书院的山长讲郎,他也该备着礼,好生地去感谢一番。还有那些同窗,理应也有中了进士之人,正该好生同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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