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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沉默着。
“兄弟一场,便不能帮一帮为兄。我绝不提方子的来处,只说自己无意寻来。”
宁子珩勾了勾唇角。
“云兄,是你天真还是我愚钝。没有来路的方子,能进得宫去?更何况给那顶顶权贵之人服用?
好在阿臻当时没有一时心软,而应了云兄所请。若当时阿臻真的将方子交给云兄。
此时,我是不是得恭喜阿臻谋了个好前程啊……”
云霁沉默。
“家族,亲眷,道义?你说为兄该选哪个?又能弃了哪个?”
梅殊越发觉得今晚这出酒喝的有滋味。
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今晚这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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