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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啊,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去争,去夺。这才像男人,才无愧于心。
梅兄,你说是不是?”
宁子珩几杯酒下肚,似乎有些飘飘然了。
说话明显带着醉意了。
他眼睛看向梅殊,目光执着,似乎梅殊不开口,他就要一直看下去。
梅殊唇角微抿。
最终开口说道。
“子珩若是早和为兄说这番话便好了……”
“阿殊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有喜欢的姑娘……”
宁子珩大着舌头,连称呼都改了。
改过几人小时候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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