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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不但没跪,反倒像没骨头似的,一转身便懒洋洋的滚到了帐篷一角。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伸手从矮榻上扯过宁子珩的锦被。
自顾自裹在身上。这才浑不吝的开了口。“若不是老不死的临终所托,我才不来给你当护卫。小九,你若再胡闹,我便行使我当师兄的权力了……”
“你是护卫,我是主子。护卫就该跪在主子面前回话。”宁子珩嘟囔道。
可以看出,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和这人生气。
“我只是勉强当一当你的护卫。偶尔当着外人跪一跪便罢了。
这夜半三更的,跪给鬼看?
你不就是气那穆家小姑娘太招人了吗?你若喜欢,便娶回家当个小妾便是。我看穆家巴不得你上门提亲呢。
恐怕都不用三媒六聘,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府中,穆家便能乐得冒泡了。”
“师兄,甚言。”宁子珩显少有这种言简意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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