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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脸认真的方佑泽忽然换了一副表情,五官微微皱在一起,一副生气的孩子样,往前凑了凑说道:“毕竟我的王妃在看到安河伯的时候,虽然嘴上说着要走,但是目光可是一瞬间都没有移开过啊。”
覃亦歌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头笑出声来,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是自己没有被方佑泽瞒着什么所以开心,还是因为这种方佑泽现在幼稚的样子而觉得好笑,她却不太清楚,一时间除了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方佑泽完全没有收起来脸上的表情地意思,仰着头不满道:“虽然安河伯是陆家的,怎么说,也最多算是一个风韵犹存,论样貌可半点比不上我好吗?”
覃亦歌明知道他在开玩笑,也只好低了低头道:“是,是臣妾逾越了。”
方佑泽伸出手指在覃亦歌的面前敲了敲,将正题扯了回来道:“所以呢,王妃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呢?”
覃亦歌抬头看着方佑泽,也收起来脸上的笑容道:“依我拙见,安河伯,恐怕和北漠做了交易。”
方佑泽闻言,脸上残存的笑容也完全隐去,盯着覃亦歌的眼睛道:“此言,王妃有何证据吗?”
“其实不用我说,王爷也都能够想得到的吧?”覃亦歌不避不让,看着方佑泽说道:“调兵离开淮安,驻扎在钦州附近,还有将淮安的百姓困在城内的目的,能够找得到的合理解释可不多。”
方佑泽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里面是覃亦歌不曾见过的冷峻目光,那一瞬间,就好像原本风流的公子突然变成了一个冷血的将军,事实上也就是这样的,方佑泽看着覃亦歌问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王妃,只凭刚刚说出来的几件事情,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猜得到?”
其实他不是不相信覃亦歌,在知道安河伯将兵力调去钦州的时候,他就隐约有了这样的感觉,只不过并么有一个完成的猜想,只感觉这件事应该和北漠有什么关联罢了,此时本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最后的一层纸被覃亦歌戳破,他理所应当地觉得震惊,况且这种诛心的话,从一个敌国公主的嘴里说出来,任谁都会觉得这恐怕是一个挑拨离间的计划的。
覃亦歌知道他在想什么,更清楚自己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她的右手在身侧攥紧,感觉到骨头都是酸疼地也不在意,抬头看着方佑泽道:“我不是猜到的。”
“难道王妃还有什么证据不成?”方佑泽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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