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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大师或许是因为受了挫折的关系,此时反而比以前更加和蔼了,简直有一种要交代遗言的感觉。
凌霄点了点头道:“是!”
等石磊等人离开之后,白云大师看着凌霄说道:“你看过传功殿里的日记了吧?”
凌霄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既然看过了,就应该知道为师的过去。”
白云大师叹息道:“说实话,之前为师培养鸣天跟左冷,也是目的不纯的,为师希望他们可以超越魔焰天尊,替为师复仇!”
“可以理解!”
凌霄觉得这不算什么,徒弟替师父报仇,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如果白云大师对他足够好的话,像对待鸣天和左冷那样,那他绝对会义不容辞的。
“魔焰夺走了为师的慧骨,还涉嫌杀害为师的妻子和女儿,这个仇,不共戴天。”
白云大师无奈苦笑道:“可惜报仇终究是一场奢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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