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修为，他不如柯玉，论战力，他也不如柯玉。

        这正是他愿意跟在柯玉后面当狗腿子的原因。

        凌霄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宁珂。

        只是这很普通的目光，就让宁珂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宁珂师兄，你还想管这个闲事儿吗？”

        凌霄淡淡问道。

        “咳咳，凌师弟，误会，都是误会，我滚，我现在就滚！”

        宁珂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这一点从他跟着柯玉这个神凰学院的弟子混就可以看出来。

        听说昔日的宁珂也算是意气风发，如同凌霄这般愿意为了学院的荣誉而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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