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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的脑子里已经快速演绎出关于这件事的各种热搜,铺天盖地的挂满各个平台。
夜不归宿、人妻出轨、恩将仇报...种种挂着她名字的负面词条,每一个里面都充斥着对她人格的侮辱与尊严的摧毁。
耳鼓里嗡嗡蜂鸣,那大约是已然站在悬崖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
林儒洲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季先生?”
居然是季宴礼。
他刚刚说什么?余笙昨晚在他那儿?
这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林儒洲的目光在余笙与季宴礼之间来回打量。
走廊的采光不好,两人又都站在背光处,面目被Y影模糊,他一时辨不清他们此刻的表情。
但如若真是他想的那样,林儒洲也难说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恼怒,还是...激动?
恼怒于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与他人有染,或是激动于他终于拿到了可以像季宴礼提要求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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