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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的辛辣味道,经过夜风的稀释,逐渐变成浅淡冷冽的草木香,侵进余笙的鼻腔。
“我不否认,这件事有我的手笔。”
男人偏过脸,视线徐徐落在她的怒容上,他的语气平淡,却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凉薄的凶狠:“但你也应当知道,林儒洲会走到现在的地步,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的贪yu。”
余笙喉咙一窒,刚想反驳,就听到他继续说道:“我给了他资金,让他投资项目,倘若他眼光独到,或是见好就收,我又能耐他何?”
季宴礼咬着烟嘴,露出满是嘲讽的表情,就像是说到什么并不怎么好笑的笑话:“他没有那个脑子又Ai逞强,赔光了我给他的钱,又为了填窟窿跑去借高利贷,这难道不是他自找的吗?”
这一字一句,说得余笙哑口无言。
她清楚林儒洲的X格,他确实是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人。
如若真是这样,这又能怪得了谁?
能怪季宴礼故意抛给他诱饵吗?
如果林儒洲自己不贪心,吃掉钩子上的饵就作罢,自然不可能有后面的事。
可他偏偏就是那样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总觉得自己除了当导演,还有经商天赋。
投资的项目一个接一个的h,他却是越挫越勇,像是个赌徒,总想翻盘把亏的钱赢回来。
烟雾飘到余笙身边,她忽然觉得嘴里一阵发苦,半天才哽着喉咙开口:“那他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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