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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
事实上,她到现在仍旧感觉到身下胀满的小腹,里面鼓鼓的,肯定还有不少东西留在身T深处。
她不想脸红,然而脸却男人的目光下加倍红了,正是手足无措,他却忽然抬步朝她走了过来。
季宴礼高大颀长的躯T极具压迫感,更何况他此刻还是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睡袍下袒露出的x肌上,纵横交错着一大片红痕,有些甚至还带着血丝,那全然是刚刚被她的指甲挠的。
最可怕的是随着他的动作,丝质睡K底下,能清晰的看到那根柱形的长条状物T,在他裆部沉重摇晃摆动的样子。
光是那透出来的一点点端倪,余笙都能想起她早前被这根大的样子。
她呼x1一滞,本能又想躲避,然而身后就是那张被两人TYe糟蹋得一片狼藉的大床。
余笙身子晃了晃,没敢跌到床上,只能扶着床柱抬起眼睛,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季先生,天亮了,我真的还有事…”
季宴礼在她面前停下,他此刻脸上一片漠然,全然没有了刚刚温柔的神sE,落下来的视线更是晦暗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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