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笙穿好衣服从休息室里出来，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

        她不明白季宴礼刚刚是什么意思，然而她也没法再问了。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GU清洁剂的味道，显然是被刚刚被打扫过，余笙眼睛扫过那张恢复了整洁的办公桌，以及那面擦得蹭亮的落地窗，呼x1还是窒了窒。

        她不敢去想打扫的那些人，看到那滴落满地的汁水和YeT时会不会分辨出那是什么，如果分辨出来了，又会作何感想。

        越想越慌，她低着头不敢再看，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刚把办公室门打开，等在外面的程青就迎了上来，礼貌道：“余小姐，我送您下去。”

        他的表情其实很正常，但余笙却感觉难堪极了。

        她不信程青不知道她一晚上留在季宴礼的办公室里都g了什么，更何况那间办公室，总不可能是季宴礼亲自找人打扫的。

        尤其想到程青还有个喜欢自己的nV朋友，

        余笙嘴里发g，只低低应了一声，低着头跟在程青身后，像是怕被人认出来。

        好在季宴礼的办公室在单独的楼层，又有电梯，一路下去也没有遇到其他人。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余笙盯着电梯顶上变换的下行数字，整个人都有些呆木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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