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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从廊下走过去,扶着车门倾身刚要往里坐,余光却瞥到后座靠里竟还坐了个人。
男人靠在座椅上,衬衫领口半解,露出两根白皙漂亮的锁骨,半边脸逆着窗外的光,整个人的气质有种说不清的割裂感,像是被光影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个T,一半是落在光明中的禁yu自持,一半是沉在黑暗中的与疯狂。
余笙看着他,动作僵在原地。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气场过分强大,每次靠近他,她都有种胆怯的恐慌,像是靠近猛兽的猎物,内心惶惶不安,唯恐什么时候就会被他扑上来撕咬,吞吃下腹。
她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鲁莽,没想到季宴礼居然也在。
毕竟程青刚刚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老板也在车上。
但这会儿想改主意也晚了,余笙只能y着头皮爬上车。
车门关上,有一瞬,整个空间似乎只有她和季宴礼,男人强悍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余笙内心惶恐,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只微笑着与他打招呼:“季先生,太麻烦您了,如果您有事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她还记得季宴礼刚刚拒绝林儒洲饭局的借口。
男人敛了眼睫,眸光缓缓落到余笙脸上,这样昏暗的环境下,那双眸子黑沉沉,更显深邃。
他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淡淡应了一句:“顺路。”
余笙心里怪异,她根本还来不及说自己住哪儿,他怎么就知道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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