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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奴畜身上布满了鞭痕,跑了这么久,也早就气力耗尽,但听到主人的呵斥,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道,从密集的鞭风里爬出,发足往前逃去。
游戏在中午时分终于结束了。
几位公子洗了个澡,回到凉亭里喝酒,一起听取比赛的结果。
五十名奴畜,鞭死了二只,三十二只都伤得爬不起来了,剩下能走路的只剩十六只。
“我家大人四只,李大人家三只,吴公子家两只,苏公子家一只,柱国公家六只。是柱国公赢了。”张家的管家详细报告道。
东道主是兵部尚书的儿子,也在兵部任了个秘书郎,他从来没有打过仗,却偏好这种类似狩猎的游戏,虽然输了比赛,还是意犹未尽:
“哈哈,果然柱国公带来的畜生脚力好啊。把那十六只畜牵过来,有赏。”
张家的管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用绳子串了一串奴畜进来,绳子解开后,一个个跪地给主人们磕头。
他们身上的鞭伤已经简单地处理了,止了血,但一道道皮肉翻开的伤痕还是触目惊心,其中一半的奴畜腿脚也不灵活了,好在跪在地上还看不出来。
“给他们酒肉吃。”张公子豪爽地吩咐。
张家的下人抬了一个木槽子进来,里面堆了许多半生不熟的炙肉,都浸泡在劣质酒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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