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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说的?“
莺儿道:“爹爹说,写不好,打,到时候不交,打。贱畜求爹爹打。”
男人噗嗤笑了一声,又是一个耳光赏她
“这不是打着么?还求什么打?”
莺儿惶恐地说:“贱畜是求爹爹用大板子打。”
“大板子打?”
“大板子打?”
“怎么打你,是你说了算的吗?”
啪,啪,啪
莺儿脸迅速又高高肿了起来,努力挤着笑:“贱畜说错话了,怎么打奴畜,是爹爹说了算的。”
男人往下扫了一眼,满堂的奴畜被要求用聆听教训的跪姿,两手触地,跪坐仰视,安静地观看莺儿挨耳光,她们看到莺儿每被问一句,要抽好几个大耳光,不平的心理多少感到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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