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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死,不许死。“男人却在这时,郑重地对着她严厉命令。
爹爹不许我死,是,是,那我就不死了,我要活着,活着给爹爹做狗,伺候爹爹一百年。
“贱,贱畜不,不死。“她用最大的力气保证,随即想起此来的目的,小心翼翼问:“爹爹,那贱畜的文章……好,好么?”
男人瞪了她一眼:“用字粗俗,语句平庸,除了字好,一无是处。”
“贱……贱畜……”她深知男人不准奴畜卖弄才华,故而绞尽了脑汁,特意不求词句华丽,但求能让男人听了爽快,谁知男人还是不喜欢,她双目黯淡,一脸颓丧失落,疲倦瞬间袭遍了全身,却听男人俯身靠在她耳边道:
“你的狗屁文章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你让我想起头一回打人的快乐,今天做的很好,好好睡吧。”
男人的话象一道赦令,让她紧绷的精神顿时涣散,全身一松,便又昏睡了过去。
畜医嬷嬷不多会儿就赶到了男人的寝室,莺儿已经被放在床上,裹着被子,睡得不省人事。男人则在床边坐着默默地注视着她。
嬷嬷惯见人事,视若不见,只是上前简单地给莺儿检查之后,禀告男人:“家主不必担心,这条狗就是疲惫已极,睡过去了而已。不妨事的,死不了。待她睡醒了,给她些米汤喝,上点药,很快就又能服侍家主了。“
男人长长输出口气,令嬷嬷:“不要米汤了,给她些蜂蜜水,她喜欢吃甜的。给她的逼上最好的药……”见嬷嬷诧异地看着自己,结结巴巴道:“我,我喜欢操她的狗逼,必须好好给我保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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