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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道:“不敢了。”
男人微微一笑:“你早上说,伺候分神挨鞭子,插嘴打耳光,是吧?“
“是。“莺儿恭敬地说:“挨鞭子二十鞭到八百鞭不等,打五十到一千个耳光,打多少,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贱畜请爹爹责罚。”
“那就……”男人笑盈盈地看着莺儿,语气仿佛在问她想吃什么样的点心:“打你木板子好不好?”
莺儿微微抬头诧异地看了一眼男人,见男人笑道:“不是我随心所欲吗?你不喜欢木板子么?”
莺儿赔笑道:“爹爹赏木板子,贱畜喜欢的。谢爹爹。”
已经有九等畜搬过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凳子,凳子还没有一人长,一只脚已经短了一截,放在那里晃啊晃的,这也是男人故意为之,让打狗房准备给挨板子的奴畜一个破凳子,让她们趴在上面挨打,必须自己稳住重心,才能不掉下来,更别想抓着刑凳来借力。
“去趴好了。”男人指了指那摇摇晃晃的木凳。
莺儿爬到木凳边,在上面趴好,撅起屁股等着挨打。
教养嬷嬷请示:“家主,打这贱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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