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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忍住剧痛,颤抖地示弱:“贱畜不叫了,谢谢嬷嬷教贱畜洗逼,贱畜再也不敢反抗了,求嬷嬷放贱畜下来自己洗,嬷嬷不是说,要随时做好被爹爹操逼的准备吗,嬷嬷刷烂了贱畜的逼,万一爹爹真的要操,如何是好?“
头领嬷嬷笑道:“你放心,老身就是奴畜局出来的,是你爹重金请来调教你们这群贱狗的,我见过的母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手里有数,你这个狗逼,且刷不坏呢。
又狠狠刷了二三十下,疼得那母狗浑身痉挛,终究不敢再叫,看她服帖了,领头嬷嬷才放了她下来,喝令她自己认真清洗。
其他母狗见了,都用力埋头洗逼,谁也不敢再有怠慢。
清洗完毕,一个个光着身子排队给嬷嬷检查,嬷嬷或叫母狗蹲下撅起屁股,或叫仰面躺着张开逼口,甚至用手指伸进逼去捅几下,疼得母狗直哆嗦,但并没有哪条狗还敢挑衅嬷嬷的权威,嬷嬷不满意的母狗都挨了竹鞭,回去重洗,满意的则放出来,穿好衣服,到立威堂前按照品级跪好,等候给主人晨省。
玉琅和莺儿洗得仔细,还被嬷嬷夸了句听话,二人昨晚侍寝,并未穿衣,故而先到各自房里穿上衣服,这才又跑到立威堂前,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跪下不久,就听到一声声狗叫,从走廊的一头传了过来。
这是男人出来的通告。
狗吠声并非真的出于狗嘴,而是在主人房中轮值服侍的奴畜发出的。
服侍男人的奴畜自三等畜到五等畜,如今有四十八只畜,每日十二个时辰,三个时辰轮换一次,每次十二只奴畜,奴畜们除了在房中端茶送水,铺床叠被,伺候三餐外,每次男人出行,奴畜要带上狗链,链子一头由一个教养嬷嬷牵着,分两行在男人前边爬行,一路爬,一路连狗吠带呼喊地给男人开路:“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
听到狗叫,所有奴畜要赶快闪到路边跪好磕头。
现在是晨省,最后几个从洗狗房出来的母狗也连滚带爬地赶到了立威堂门口跪好了,众奴畜向着主人出来的方向撅着屁股,头压在地上伏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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