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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笑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坏坏地用手戳了戳莺儿伤痕累累的脸。
莺儿倒抽了一口冷气:“是多亏爹爹一耳光一耳光打着教的,爹爹教导过,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很好,你跟着说一遍。”男人吩咐玉琅。
玉琅恭顺地大声重复:“爹爹教导,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回去念一百遍,一边念,一边练习微笑。”
“是。”
男人很快又睡了过去,莺儿熄灭了小灯,这一回,再没有一个奴畜敢瞌睡了,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守着男人直到天亮。
男人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玉琅和莺儿因为膀胱膨胀,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又因为一夜挨了许多耳光,五官歪斜,肿起的脸上阵阵泛白,冷汗层层。尽管如此,二人还是勾着嘴角,不敢懈怠笑容。
“爹爹早安。”
男人才一睁开眼,众奴畜就一起磕头下去,声音欢快地请安。
“尿。”男人只说了一个字,值日的奴畜立刻拿来尿壶,顶在自己头上,趴在男人面前,男人拉开裤子就尿,尿水一半射在尿壶里,一半淋在那顶尿壶的奴畜头上。奴畜神色自若,想是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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