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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伺候男人床笫的,只有一等和二等母狗,其他母狗只能口侍、舔脚、舔屁眼而已,自然,规矩是给母狗们定的,男人什么时候想操哪条母狗,从来不会费心去辨认她们的品阶,倒霉的是被操的母狗,不伺候绝对会被打死,但越级伺候操逼,也要被鞭责,不过男人才不在乎,打就打吧,母狗就是生来挨操挨鞭子的,打死了喂狗,再买新的母狗就好。
两个洗脚的奴畜已经把主人尊贵的双足捧在胸口用奶子擦干,又用软布细细擦拭后,开始按摩,男人施舍般地说了句:“赏洗脚水。”
这当然赏的是当晚伺候的两条狗,玉琅和莺儿立刻喜滋滋地给男人磕头:“谢爹爹赏。”
说完爬到刚才给男人洗过脚的水盆边,探头进去,象一条真的狗一样,咕咚咕咚喝起了男人的洗脚水。伺候操逼和舔几把的母狗,先赏洗脚水,是惯例,若男人不赏,就是不认可她们伺候,那她们就要退出去,到“打狗房”跪省领板子了。故而男人一赏,她们都是格外开心。
喝了几口,就有嬷嬷在旁喝道:“行了,家主的洗脚水珍贵,你们在饮牛吗?”
两人一吓,从洗脚盆里抬起头,怯生生偷看男人的脸色,只见他温和笑道:“罢了,这两条贱狗也多日没有伺候了,叫她们喝个饱吧。”
两人喜上眉梢,白了那多事的嬷嬷一眼,敞开肚皮喝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就把男人的洗脚水喝了个干净,两个肚子都鼓了起来,兀自用舌头舔着盆底,仿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滴浸过男人脚板的水珠。
“还舔?”男人不耐烦地道:“洗了狗嘴过来伺候。”
两人忙应了声是,有房中伺候的奴畜拿过漱口水,两人漱了口,又爬到男人面前,这一次,玉琅让在一边,按规矩,开场先口侍,男人喜欢在房中用粗口,故而令她们自己说“操逼”和“舔几把”,平日她们说话,是绝对不敢将男人的阳物称为“几把”的,都是恭恭敬敬说”爹的宝具“。
“爹爹,贱畜给爹爹舔几把。”莺儿跪到胯下,又请示了一句,得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才敢用牙齿咬下男人裤头,硕大的阳物“啪”地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她小脸一红,随即伸出小舌,讨好地舔了上去。
无论伺候多少次,莺儿年纪见长,却依然羞涩放不开,这也是男人将她一贬再贬,打了又打的缘故,要怎么教她才能了解,越下贱,越不要脸,男人才越喜欢呢?再教不会,就只能卖到军营里做军畜了,唉,贱狗,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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