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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咱家越看你,越觉得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像,你要不要认咱家做g爹?”王焕的声音如同地府传来的魔音,分外诱人。认了宦官做g爹,那就一辈子要绑在他这条船上,他会在仕途上走得更顺,但不管立了什么功升了什么职,都会有人在背后骂他是阉人走狗。
他飞快算计,觉得值。
“g爹!”李骜笑着叫了一声,听起来分外真心实意。
在记忆深处是谁童言无忌问过,“为什么小顺子他们都能认你做g爹?孤就不行?”
“太子殿下是真龙血脉,日后是要做天子的,这么说是要折煞奴才了,若是让别人听见,奴才Si无葬身之地。”
可是现在Si无葬身之地的人是殿下。
年轻的时候服侍太子,等太子登基了就服侍天子,但是娘娘Si了,现在殿下也Si了,奴才却没Si。奴才怎么会缺主子,新太子也是太子嘛,他等着新太子登基,依旧捧着一颗真心,做他最忠实的狗奴才。
“哎。”王焕应下了。
他起身嘱咐人将废太子的尸身抬到冰棺里,坐在凳子上看着李骜,“一会儿你跟着知府府上的人下去休息吧。别说g爹不疼你,这会子你回家,肯定被人踏破家里的大门,是休息不得的。”
“是。”李骜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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