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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总旗走到李骜面前捡起断指,迎着日光细细打量,“平日里你对部下很大方,下手时也不扭捏,赏罚分明,我很欣赏你这样的人。”
李骜低头,“标下治理不力,险些酿成大祸,请总旗惩罚。”
“你也是受害者,该受罚的另有其人。”于总旗苍老的脸颊上漫出一种残忍的笑容,眼睛睨着李骜语重心长道:“你唯一的缺点就是下手太快了,用刀嘛就要钝刀子割r0U慢慢切才有意思。臭小子,要想再向上升你还得学着点。”
“是。”李骜恭恭敬敬道。
“只是那药是极烈的,你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于总旗眯着眼看向李骜,“没听说哪家nV眷受辱了,还是说……你最后找了个和尚泻火?”
李骜两颊变红似乎不好意思,“我找了个空着的殿,用佛祖座下莲花宝座的G0u壑……”
“哎呦喂。”于总旗把断指一扔,两手捂住耳朵,“罪过罪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当天夜里,齐大重的独nV齐宝儿失踪了。他求爷爷告NN,浣南全城戒严一天一夜也没找到人。
四月二十五,h道吉日,宜嫁娶,忌动土。
八人抬的花轿从于府前拥后簇地去往刘府,身穿喜服的新郎骑在高头大马上喜气洋洋地走在前面。于总旗为嫁nV儿可谓是倾其所有,花轿后面跟着抬着六十六抬的嫁妆箱子,每一个都把轿夫压得汗涔涔的,李骜送的白玉雕成的送子观音也在里面。
刘家准备了许多喜钱沿街抛洒,人群纷纷上前捡钱,李骜带着手下兄弟维持秩序,不让人冲散花轿队伍。
花轿过了天河街由刘家那边的人接管过去,李骜他们才松了一口气,坐在茶摊上喝茶,围观的人群或是散去,或是继续跟着花轿往刘家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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