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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时无言。宋承娣面sE苍白,感觉心脏疼得痉挛。她感觉自己如同曝晒在烈日炎炎之下的老鼠尸T,肮脏不堪。片刻,她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问道:“今天你不是要晚自习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宋慊不应,紧抿着唇,Y沉沉地看了她一会,迈步走进屋里。
房门“砰”地一声被甩上,宋承娣沉默地闭上了眼。
宋慊满脸Y翳,迅速地脱下黏腻的校服,从衣柜里取了件被洗得发白的蓝sET恤,再拿上浴巾,只身钻进卫生间里。
空间变得狭小,边角爬满水垢的镜子里,她看见了只穿着一件黑sE背心、身材劲瘦的自己。顶着为了方便打理而剪掉的男士头发,木条鞭打过的瘢痕从大臂一直蜿蜒到手背。
她一把剪掉了齐腰的长发,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男生,宋承娣却哭着扇她耳光骂她为什么这么傻。
她垂眸,看见了手腕处那道可怕狰狞的增生,曾经被她用美术刀凶狠地摧残过,疯狂的恨意与执念如海啸般波涛汹涌,她近乎癫狂般想,是不是她Si了,宋清明就不会再拽着姐姐到头发在大街上打骂,连带着宋承娣对她恨意少一些,不会无数次在黑夜中一边说着恨她,一边试图掐Si她。
这道自戕失败留下的历史痕迹,在那之后的无数夜晚中,宋承娣总会小心翼翼地抚m0,最后泪流不止。
宋慊颤抖地将耳骨钉取下,撩了撩额前Sh发。
三个月前,她又犯病了,用曲别针扎破了自己的耳骨,伤口在流脓与流血之中反复折磨,她竟然觉得痛快。耳骨钉的银针上满是g涸的血迹,若是不将创口堵塞,不出半月它又将再次愈合。
水,冰寒刺骨。未被修缮的热水器早已报废,淋着冷水的感觉能让她在热血沸腾中短暂清醒,耳骨上的创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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