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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视着身下的异种,眸光是具有温度的平静。
注S器已经空了。
“好啊。”她说。
荧光亮起,腕带以一种急切的频率震动。
芙洛拉cH0U空瞥了一眼,是本该在休假的陈桥。她持续地打来通讯,见芙洛拉不接,只好通过疯狂刷屏的方式x1引她的注意力:“师姐,十万火急!!!”
“尤金那个疯子找上门了,问我知不知道你在g嘛——”
“爹的,仪器显示这贱人信息素浓度都超标了?!他g嘛了?发情了?老师已经把他打发走了,可是我看他的意思明天还要来。狗屎!你在哪?要不要出去躲躲?”
“……”
她回复道,“不用了,我明天和他谈谈。”
“行,我知道了。”陈桥没再追问,“对了,你去看维斯佩拉了吗?怎么说?Si了没?”
芙洛拉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下骑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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