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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才刚给我戴上冕旒,我就喊了句「好重」,固执地再次将它给取下,丢至一旁。师父一愣,竟又笑了,道:「行吧,确是有些沉,平日里不戴也无妨。但是,你贵为冥王,在正式场合还是得戴着,免得落人口舌。」
智多星却皱眉,从袖中cH0U出一折扇,扇柄抵着师父的心口,一脸「你良心何在」的表情,质疑道:「月缘,你莫不是在讽刺我。」
「哪敢啊。」师父忙摆手,笑道:「只是刚好有个前车之监在这里嘛。」
智多星怒了,一副要掐了师父的样子,师父还笑着同他说「和气生财」,也是个怪人。
我弟在旁边闭着眼睛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他这样子能看见什麽;我倒是还对师父方才的话不以为意,心想着,既然都贵为冥王了,又有谁敢口舌本王?
无稽之谈。我一脚把那冕旒踢得远远的,被正在被智多星掐的师父抓了个现行,他惊呼道:「哎!不可以这样!」
师父挣脱了还想掐他的智多星,去捡了被我踢得老远的冕旒,叹气道:「就算不喜欢,也别这样对待物品啊……得了,这个我先替你收着吧。」
跟智多星不一样,师父这都不生气,脾气意外地好。我这麽想着,没有过多表示,那边师父却反应到了什麽,神情莫名变得复杂起来。
师父沉Y了好一阵,才重新走到我们跟前,蹲下身子,郑重道:「那个……虽然我一开始的确是被吓到了,或许也有无意识地,讲了一些会让你们听得不舒服的话。但是,绝对没有像智多星刚刚说的,不乐意当你们的师父什麽的。所以……」
师父还以为我们以为他不要我们,所以在闹别扭了。
看着师父居然在苦思冥想,意图安慰根本没在难过的我们,我弟直接摊牌了:「我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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