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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他,有那麽一瞬间觉得,师父脸上淡淡的笑意就是这晦暗地府里的一抹亮光。
很温暖。
「况且……有时候前人的作风也不一定都是好的。像是不管不问就将亡魂扔进忘川的习X,我就无法苟同。」师父又如此说道,手上m0着我头的力量似乎又重了些,笑问道:「你也是这麽觉得吧?」
那之後,地府来了一对结拜兄弟。
其弟范无咎在执行捕役工作时,意外溺亡,因公殉职;而其兄谢必安共同执行任务却独活下来,无法承受心中苦楚,於南台桥柱自缢矣。
按照地府的规矩,谢必安为自尽者,是不珍Ai生命,乃犯了所谓的「错事」。应接受审判,被丢入滚烫忘川,且永世不得超生。
而范无咎生前无大错,原可以早日投胎;谁料他在排孟婆汤的队伍时,听闻了谢必安的事,竟开始嚷嚷着不愿投胎云云,甚至火爆地大闹了地府一番,像是在孟婆眼前把孟婆汤倒入忘川,嘴里还骂着W言Hui语。
最终,两人一齐到冥王殿接受审判。
从御座上往下看,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谢必安衣白,脸更苍白,低着头,一语不发,那淡然的表情像是会虚心接受任何不合理的审判结果;反观范无咎,手舞足蹈着,不停喊着要是必安哥哥不能投胎那他也要赖着不走了,勇敢得很,火爆得很,也吵得很。
谢必安看他这样,脸上终於有一丝情感上的波动,道:「无咎,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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