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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情从没接触过这些命理学问,自然是不得其义,但也不打断,便静静听着。
直到冯璃姬突然说了句:「改日,我想去椒房殿的庭园那边种萱草。」
傅情这才道:「母亲花?」
萱草,一名紫萱,又曰忘忧草,吴中书生谓之疗愁。
冯璃姬颔首,笑道:「都说萱草忘忧,又为母亲花,种给母后岂不恰当?」
「有理。」傅情苟同,将凉了的茶一饮而尽,起身道:「那麽,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冯璃姬也站起身,道:「不多待一会吗?」
傅情将面纱重新蒙回脸上,套上黑手套,抬头看向窗外夜sE,道:「不了,再晚我可能就不太好离开皇g0ng了。现在正是守卫松懈的时刻。」
冯璃姬自知不好留客,耷拉着脑袋,妥协道:「……好吧。」
傅情却抬手放在那黑白交错的头顶,一把将整齐的秀发r0u乱了。
「你!」冯璃姬抬头,想要抗议,结果又跌进对方的深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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