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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望乡台,又回到奈何桥头,引渡人走到岸边,蹲了下去,像是在找什麽东西,孟婆也跟了上去,在他身後伸了伸脖子窥探,问道:「怎麽了吗?」
他拔起一株了草,绿油油地,水nEnGnEnG地。却像是少了YAn红的鲜花作伴,略显孤单。孟婆定睛一看,道:「彼岸草?」
引渡人道:「正是,我想着你可能需要。」
孟婆把脸探了过去,仔细瞧了瞧这草,的确与此前冥王给他看的是同种类。可是引渡人是怎麽知道他正好需要呢?低头看了眼地上,分明枯乾乾、光秃秃地,又是哪来的彼岸草?
像是看穿孟婆的疑问,引渡人把他拉过去了些,离忘川河又近了几分,引渡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在河里。」
孟婆再一看,果然在水位较浅的岸边瞧见彼岸草,与血光暗红的忘川相互映照,竟是略显邪魅;再顺着视线看下去,整条忘川流域边上都生着彼岸草,长长一条,无边无际。孟婆奇道:「难怪我想说怎麽找不着,原来藏在这。」
引渡人道:「是,对岸的花也是长在岸边,没在水里。」
「这样啊。」孟婆蹲下身,卷起袖子也要开始拔草,却在手触到忘川那刻缩了回来,失声道:「烫!」
引渡人眼疾手快,轻轻握住了孟婆被烫伤的手,灵力隐隐渡来,冰冰凉凉地,孟婆一下子就觉得好多了,道:「你一个纸紮娃娃,竟也会这般法术。」
引渡人道:「略会一二。彼岸花草因为思念对方,越生越离得岸近,都想离得对方近一些,最终直接长在水里了。你下回小心点,或是让其他人采,别再被忘川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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