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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尝尝这海棠糕,前些日子哥托人从苏州带回来的。”
“这顾渚紫笋更是好物,圣上赏给咱爹的贡茶,被我偷过来了。”
“还有同僚赠我的——”
褚凤忙前忙后把自己的好东西都呈到妹妹面前,褚鸾瞧得眼睛发酸。
他后知后觉观察到妹妹的神sE,细眉轻皱,“小妹,可是夫家亏待你了?”
“谢二那小崽子竟敢新婚之夜就远去北境,让你独守空闺。”
他不提还好,一说到新婚夜、独守空闺,褚鸾就如同条件反S般,回想起那些粘稠的记忆。
旁人如何会知晓,夫君出征的那晚,她和夫君的兄长翻云覆雨,极尽缠绵。
旁人又如何能相信,她夫君的兄长,趁她昏睡时对她行过苟且之事。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至今还以为谢寻烛是高坛之上的长兄。
褚鸾的脸sE越来越白,汹涌的作呕感又泛上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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