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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天谢寻烛留在她腿心的东西,毫无二致。
“误入”弟弟婚房的兄长,梦中吞吃她的“巨蟒”,像一条丝线,被昭然罪状联系起来。
偌大的谢家,能畅然无阻进出她屋内的人,能堂而皇之上她床榻的人……
谢寻烛。
她不是没疑虑过那夜他的醉酒,但也只是一瞬,就闪过脑海。
谢家长兄、观宵的哥哥,分明是如雪后松柏般矜贵清冷的人。
昨日清晨,他歉意难掩、眉头紧锁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许下的承诺还刻在脑海。
可他却对口中的弟妹做了这样的事情。
褚鸾惊颤地捂住唇,从未有过哪刻这么心悸难安。
胃中翻滚着涌出苦水,褚鸾伏在地面g呕着,痛苦地喘息。
她无措极了,突然记起,前夜谢寻烛是弄进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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