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垂眸看着她脸上僵住的表情，口中继续说着，嘴角愈发弯起。他已经很久没挑逗过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虽然心里想收着，可实际一试总忍不住。

        “嗯、嗯……”林婉兮含糊的应付着，又看到师尊放在她肩上的手上移，一根手指按在她的上唇。

        “而督脉，则是从龈交开始，向上是兑端，水沟，素髎，神庭，上星，颅会……”

        指尖带着头发从前额顺到脑后，再沿着后颈的脊骨一路向下，林婉兮自以为穿的够厚，却也能感受得到那只手传来的热度，它随着师尊的话一直缓慢而坚定的移动，向腰下探去。

        “名门，腰阳关……最后是腰俞，长强，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通可气机旺盛。”

        手里托着女孩微翘的臀部，他早已感受到林婉兮的羞赫与怒气，不过倔强的小女孩并没给他一拳，而是强装镇定的从他身上爬下去，鞠躬道谢后才跑回屋。

        发散的神识感受到了屋内女孩扑在榻上的哭泣，他心里突然多了些很久都没有的愧疚。

        林婉兮在河边将手泡了快半个时辰，脑袋里还是忘不掉那时的触感，她自认为很坚强，却还是忍不住在没人的地方落泪，觉得自己手不干净了。

        当时就该复修一年的，或者不复修直接打工也是好的，不然也不会来这么个地方，碰到这么个……师尊。

        林婉兮捞起溪水在脸上泼了几下，哭红的双眼感受到了清凉，她现在不想回去，甚至不想继续在合欢宗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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