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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裴玉婵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昏迷的日子里她反反复复梦见娘亲,差一点跟着她去了,是娘亲推着她回到人间,说她不该进阴曹地府。
这一次的病哪里算是病。
裴玉婵敛着眸子,依然是笑,浅淡的笑,“只是夜里受了些凉,不打紧的。”
她眉如柳,眸如月,确实不像是有大碍。
两人说话间柳枝端来一壶紫苏饮,裴玉婵为父亲斟了一杯。
裴钧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不在这杯紫苏饮,“今日你匆匆地回来了,子山很是担忧,一整场宴席闷闷不乐,临走时还再问你身子如何了。”
他料到的是姚子山会喜欢玉婵,毕竟他的女儿哪一个不是才貌双全,世家公子争相求娶。没料到的是姚子山对玉婵一眼钟情,头一回见面便如此挂怀心上。
年轻人的情意是未成熟的杏,涩口,滋味却奇妙。
姚子山的情意裴玉婵不打算收下,她道:“姚公子果然是谦谦有礼。”
只一句话,裴钧同断定了,玉婵的心不在姚子山身上,不过不急,日子还长着。
他颇有深意地道:“婵儿,女子嫁人听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娘不在了,爹更应该为你安排好一切。姚家算是知根知底,凭我与姚知县的关系,你以后在姚家定然不会受委屈,子山也会待你好的。虽然你如今无意于他,可是感情这回事谁说得清呢。玉婵,你是聪慧的孩子,明白爹的意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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